明岁没有说话,眼周冒出一圈水光。
男人也不说话,沉缓的呼吸铺在他脸侧,慢慢的亲吻他,疼宠又爱护。
“岁岁,”磁性的声音像大提琴发出的音调,庄裕搂着他,一只手松松抓着明岁的手,与他十指交握,另一只手温柔的捏着明岁后颈,像在爱抚一只流浪的小猫,“在这里过得怎么样?”
泪水彻底忍不住,有掉下来的冲动。
明岁侧头埋进庄裕胸前,用鼻音说:“嗯。”
庄裕却笑道:“我们岁岁受委屈了,舅舅帮你出气,好不好?”
还是没有说话,明岁埋在他胸前,一动不动,安静的像个娃娃。
庄裕便也不再说话,只温柔的抱着他,抚着他后颈的手上移,插入他乌黑的发丝,轻轻揉捏,舒适的力度传遍全身,明岁半睡半醒的沉在庄裕怀里,有些紧张的牵着他的衣袖,像生怕他跑了。
见他这个动作,庄裕眼神一软,又心疼又愉悦,干脆俯下身,侧着头,寻到明岁的唇,深深的去吻他。
水声在安静的车厢内暧昧的交缠。
明岁仰着头,被亲的呼吸不畅,像朵承受太多浇灌的小花,一抖一抖。
庄裕呼吸也越发灼热,慢慢的抵住明岁的额,手掌下滑到明岁腰窝,若无其事的用指腹轻揉。雁善艇
他们无声的亲了一路。
明岁像上个世界那样,惶恐的抱着庄裕一只手,动作却没有过多的抵抗。
有些事当局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