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洲垂眸与他对视，“不是。”

指尖蜷了蜷，明岁有一个预感，纪寒洲定定看着他，说：“是一个叫庄裕的男人给我打的电话，让我配合他。”

“明岁，外面都说我们在谈恋爱，”纪寒洲老生重提，又若无其事的问了遍：“你觉得呢？”

明岁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小巧的喉结动了动，“你什么时候知道……

我的身份的。”

“很早。”

“多早？”

“第一次跟你打完游戏那天。”

居然、居然连一天都没瞒过吗？明岁尴尬的头皮发麻，张了张口，声音很轻：“你一直都知道我在女装直播。”

“嗯，”纪寒洲道，“知道。”

“那你——”“你想怎么直播，穿成什么样直播，都不用和我解释，”纪寒洲缓慢耐心地说，“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原因。”

因为人设，因为任务。

因为很多外界因素，不得不顺从的剧情。

面前纪寒洲在等待他的回复，眼睑低垂，黑眸中心映出一个小小的他，明岁握了握拳，磕磕巴巴的：“谈恋爱这件事……

应该澄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