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冤种难怪在原文里被‘明岁’偷了行李箱卖钱。
明岁忍了,“车费回头转我。”
封臣眼睛顿亮,脸上的阴沉转瞬消失,他点点头,松散的倚着椅背,彻底没了气性,唇角也勾起笑,“以后出门的钱我都包了。”
明岁不再理他,服务员端着一盘盘茶点上来,圆桌摆的整整齐齐,每个笼屉里的食物都鲜美好看,颜色清脆鲜艳,令人食欲大振。
正要夹一块虾饺尝尝,封臣忽然将手搭在桌上,不轻不重的摁住装着虾饺的笼屉。
明岁:“?”
他正要问封臣怎么了,封臣已然抬起头,黑眸冷沉锐利,只看向服务员:“我们只点了两盘虾饺,这多出的一盘是怎么回事?这壶茶又是怎么回事?”
一般这种广式早茶的店里,最贵的东西就是单点的茶。
一壶价钱不定,往往上百,极少部分贵客会喝上千一壶的茶。
服务员笑脸不变,柔声说:“是二楼的一位先生送你们的,祝两位用餐愉快。”
封臣面无表情,神色不为所动:“二楼的一位先生?”
明岁也朝着二楼看去,那里是一座座被竹帘环绕的隐秘包厢,环境清雅,比起一楼大厅空旷安静了不少。
……
“你倒是有闲情雅致,大早上的还能吃一顿早茶。”
喻铭笑着上楼梯,他穿着一身低调简约的工作装,全身漆黑,袖边带有红色边框,胸前也有长期佩戴徽章的针孔,此时没戴徽章,少了些在法庭上的庄严肃然。
庄裕走在他身侧,店长无声无息的跟着两人,没有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