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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与十几年来明岁以为的盛家环境截然不同。

他并不知道,自己才是这一切的例外。

电话里外,两个同样高大挺拔的男人进行简短有效的沟通。

“395?输水了吗?”

“输了,现在在医院。”

“岁岁怎么样?”

“还没有醒,医生说今天之内可能退烧。”

盛闻不置可否,他是个追求效率与实际的资本家、企业家,‘可能’这个词在他耳中与空气无异。

盛时宴亦是如此。

不过人在医院时,总会将医生的话当作圣旨聆听,小护士安慰的话语仿佛也因为所处的地方而增添了真实性。

因为明岁,盛时宴愿意相信,盛闻自然也不会出声质疑。

本质上,他们都是同样薄情冷漠的人,除了在意的人,不会去关心其他。

盛闻最后在电话里道:“我今晚回南城。”

……

盛闻的私人飞机会在下午五点左右降落在医院后面的空地上。

这片空地原本是作为高尔夫球场准备的。

医院贵宾病房里不少位高权重的病人,钱到位了,服务当然也要到位,现在高尔夫球场临时征做停机场,政府审批文件下来的很快,万事俱备,只需静静等待。

明岁如小护士说的那样,年轻,身体恢复的能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