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岁有些心虚的以为自己暴露了,更乖的往盛闻怀里窝,细巧的下颌蹭了蹭男人的胸膛,爱娇又温顺的姿态,哄得盛闻唇角微勾,无奈的垂眸看他。
“怎么问这个?”
他拥着明岁,嗓音沉沉。
说话间,口中呼出的热气洒在明岁耳畔,白玉的耳垂瞬间染上浅红。
明岁身体敏感,受不得热,也受不了寒。
洗个头都怕人家下手重了,当真是个人形销金窟。
他忍下想要逃离的冲动,抬眼去看盛闻,“因为你回来的好晚。”
盛闻笑:“好了,想问什么就问吧,不用在舅舅面前掩饰。”
没想到盛闻已经看出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明岁不好意思的抿唇:“我就是想问问,你跟沈嘉言——”“嗯。”
盛闻注视着他,示意他继续。
明岁吸一口气:“你跟沈嘉言……
谁赢啦?”
盛闻不置可否,拨弄着明岁柔软的头发,反而问:“岁岁觉得谁会赢?”
“舅舅会赢。”
明岁眼也不眨。
盛闻温声道:“那就是了。”
他温柔的俯下身,鼻尖与明岁相抵,眸色如墨,深邃的像一片能包容明岁一切的海洋,沉沉的浮起浪潮:“岁岁,沈嘉言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明岁呆呆地,感受着男人抚在颊侧的大掌,粗糙的指腹摩挲着他耳后细腻的肤肉,痒痒的、缓慢的,他不自觉仰着脸,眼睛舒服的眯起,洇开潋滟的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