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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箱里没有吸管,他小口小口喝着,唇瓣被冰镇过的玻璃瓶口冰的嫣红。

旁边的沈嘉言好像很久都没有说话。

恰好一集节目播完,现在在播放片尾的广告,明岁疑惑的侧过头,微弱的光线穿破玻璃,落在车内。

沈嘉言坐在完全透不见光的阴影中,五官轮廓清晰分明,一截苍白的脖颈微弯,喉结很大,搭在膝盖上的手也很大,下颌线条优越,极俊美清冷的姿色,此时忽然俯过身,向他压来。

那张脸越发逼近、清晰,明岁茫然地睁着眼,狐狸眼狭长的弧度变得溜圆,嫣红柔软的唇瓣还沾着白色奶迹,湿润饱满,像枝头熟透后、沉甸甸垂下来的浆果。

极具冲击力的五官近在咫尺。

连呼吸间湿热的温度都能感觉到。

沈嘉言挺直的鼻梁若有若无轻碰着他的侧脸,呼吸灼热滚烫,他垂着眼睑,睫毛敛落,凸起的眉骨在眼窝下洒下淡淡一层阴影,如若一尊清冷禁欲的神像。

接着,很轻的,含住了明岁腮边的软肉。

有潮热的物什含着那块软肉舔舐、吸吮,发出啧啧的水声。

车厢内温度骤升。

明岁身体发麻,一阵阵的冒起汗,丝绸质地的衬衫黏住后背,贴合着柔软雪白的肤肉,他瞳孔涣散,哆哆嗦嗦的,竭力往后躲——“……沈嘉言!”

吸吮的力度不减反增。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更沉得伏下身,鼻息愈发灼热,两只修长绷紧的手掌凸起青筋,强势又压抑的,摁在明岁耳边的靠椅上,像竭力维持着最后一丝自制力。

明岁是纤瘦的体态,却不过分瘦弱,相反,腿根处、脸颊处都有丰腴柔软的肉,软软的,亲吻或者抓住,都能陷下一片弧度。

左脸颊的腮肉被舔弄的潮红。

沈嘉言亲的很沉,舔弄时喉间偶尔会溢出低哑的喘息,像沙漠里渴水的旅人,吃的很用力,很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