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香气传来。
是明岁身上独有的玉桂香,此时混杂了一股莫名的腥甜香气,糜烂的像熟透的浆果。
“……脏。”盐擅亭
明岁颤着声音,眼尾轻巧的弧度洇了水,湿红一片。
他右手仍伸着,纤长的食指保持着先前戳弄沈嘉言肌肉的动作,指腹柔软,指甲干净,透着花苞般鲜嫩的粉。
此时却像沾了脏东西,看也不想看一眼。
沈嘉言听着他的回答,短暂的沉默片刻,平静地敛了眸,俯下身——明岁再次打起了哆嗦,身体软的没有力气。
他细细密密的颤抖着,昏暗不明的室内,黑发黑眸的男人跪在他身畔,眼睫低垂,姿态温驯而听话,薄削的唇却是张着,像一头被驯服的恶犬,心甘情愿地含着他的指尖,舔舐着、啜吻着。
那张禁欲冷清的脸,在这一刻因为汗水和表情,显现出别样的欲情。
水声暧昧而细微。
明岁耳垂红的能滴血,小腿肚都被这样刺激的舔舐弄得酸软不堪。
他觉得自己像变成了一滩水,无法直立。
呼吸也热烫烫的,身体出现一种很诡异的、电流般奇怪的感觉,又麻又痒。
——这让他无措,目光茫然空白的去看带给他这种感觉的人,湿漉漉的眼尾洇的潮红,柔润的唇瓣微张,小口小口呼出气。
沈嘉言似乎也感应到了明岁的变化,撩起眼皮,静静同明岁对视两秒,继而松开含着明岁指腹的唇,他唇色覆着水迹,唇色因明岁不自觉反抗时的按压,而很艳。
“不脏了,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