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跟着顺安太监来到宫里,他还是第一次面圣,见对方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年纪,还挺惊讶。
顺安引导赵公子见礼,介绍道:“皇上,这是赵谏官的独子。赵公子,快见过陛下!”
赵公子抱着手中卷轴,笨手笨脚地跪下,连磕三个头,大声道:“草民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鸿越只一眼就知道眼前这人是个草包,哼笑一声道:“起来吧,赵公子来所为何事?”
赵公子还未来得及开口,就突然被下面过来的一个人揪住了耳朵。
赵谏官拧着自家傻儿子的耳朵,呵斥道:“小兔崽子,你来这里干甚?”
“啊,啊,爹!耳朵要掉了!您轻点!”
赵公子捂着耳朵叫唤,表情纠结成了个包子,看着有几分搞笑。
萧鸿越被逗得心情略好一些,便道:“朕还在这儿呢,赵婴你要训儿子回家去训!”
赵谏官闻言,连忙跪地请罪。
“哎,今日宴会,别来这套繁文缛节!朕看你这儿子过来,似乎是有什么事?你跟就别凑热闹了。”
萧鸿越嘴上虽然严厉,但语气却没有怪罪的意思。
见皇帝并未怪罪,赵谏官小心翼翼地站起来,盯着自己的儿子道:“皇上问你话呢,还不赶紧回答!”
赵公子“哦”了两声,看了一眼顺安太监,对方示意他自己说。
于是,他便双手呈了黄封画卷,恭恭敬敬对萧鸿越道:“皇上,草民今日带来这画卷,有个不情之请。”
“什么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