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兜,解开抽绳封口,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一桌子的玉石残渣。

“这,这难道是那蝴蝶玉佩?”

忠王惊讶,怎么又回到了女儿的手上?又怎么会碎成这个样子?

“我费尽心思找那老道要回这玉佩,结果他说此物已经无用,说我的凤命已不在。”

白江月捏起一块蝴蝶翅膀的边角碎块,攥在手心道:“您说,这凤命天定,又岂是一块玉佩能左右的?我不信,便把这无用之物砸了。”

“这玉佩砸便砸了,为父也不信那老道,说什么玉碎祸来,不也平安无事?不过……”

忠王一边心中思虑他的谋划,一边瞧着女儿的脸色,试探道:“不过,刚刚的话你也听到了,这萧鸿越绝不是善茬。帝京遍地王孙贵胄,倒也不比他差,真的不再看看?”

白江月摇摇头:“女儿要嫁,便要嫁给这世间最好的男子,还有什么男儿能比得上一朝帝王?那凤命本就应该属于我,缘何要拱手他人?”

忠王听白江月如此说,便放心了,“不愧是我的女儿,与为父想的一样。你放心,我已经替你铺好了路,只等那生米煮成熟饭……”

“父亲这是什么意思?”白江月不明白。

白忠屏退闲杂人等,将自己和太后在慈宁殿密谋的计划,向女儿和盘托出。

“太后假借皇上的名义,将那叶家女骗去蓬莱阁,迷晕送到龙床上去,再找机会给皇上喝下那张太医研制的药……到时,叶隆为了遮掩家丑,只能将女儿送进后宫,萧鸿越蒙受此等绿帽之辱,必然与叶家决裂……这就是我们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