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征鸿不解:“还没定胜负呢,你尚有转圜之机”
余飞景摆摆手,温和一笑,理了理衣袖站了起来:“别耽误时间了,既然人齐了,来说说这两日发生了什么吧,想必收获颇丰。”
言罢,他抬眼看向笼罩在阴影下的杜雪衣,只一眼便收了目光。
厅中亮堂起来,李征鸿将这两日的经过言简意赅地说了,其中包括宇文栩的身份,曹羲于雅间中透露的情报,还有神秘的驴车车主,张闻京之事。
令众人大感到意外的,显然是曹羲同李征鸿说太子有意结交一事。
“看来太子是真的蠢。”杜雪衣冷笑,“到现在还以为当时闹那么大一出,只是余家内乱。”
余飞景说:“虽说那之后余家由我操控,但明面上却由我父亲余秉空打理,而且我将计就计,让余家瞒下我余飞景的名字。”
打着家族内部争斗的旗号,余飞景趁此机会将许多家族中同太子的联系断掉,许多产业也渐渐脱开关系,同时太子也寻不出任何破绽。
“那烽火营的事情呢?”夏橙问道。
李征鸿说:“听曹羲说,太子似乎也不再计较,毕竟事情已经失败,但抚仙镇作为边陲重镇,三足鼎立的势力中,也就只有余家可用。而今我这么一闹,他更生了拉拢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