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矛盾。
二人好不容易又回了屋,刚躺下就听得外院照料飞景的大夫,一面敲门一面喊着“醒了醒了”。
两人无奈地对视了一眼,只得重新披了衣服出得外院来。
余飞景面色已不能用毫无血色来形容了,应该说是全无人色,和白主事贺别有的一拼了。他坐不起来,甚至说话都极为艰难,却仍坚持让大夫叫李征鸿和杜雪衣过来。
从他断断续续的话中,二人得知,那日袭击他的人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虽未看清脸,但武功却远在飞景之上。要知道飞景的武功已能跻身一流之列,虽与如如道人、吴义安、钱老等人不可同日而语,但若能将他重伤至此,还能控制他只受外伤,其人能力只在钱老他们之上。
这下杜雪衣也震惊不已,照余飞景所说,那人应该是个成名的老前辈,但她从未知道江湖中还有此等厉害人物。若自己还未身死,此人定与自己有一战之力,要知道她已经多年没有棋逢对手的感觉了。想到此处,她又懊恼起来。
“你们?”余飞景忍着痛,静静听李征鸿讲这几日的经历,他眼神定在二人不经意间十指相扣的手上。
“她就是雪衣。”李征鸿面无表情将二人交握的手举起来。
余飞景的脸本就很惨白,而今看上去更惨了。
“所以,你们早通气了?”杜雪衣挣开李征鸿的手,却被他紧紧被握住不肯松开,“而且林未期应该也知道了?合着就我一个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