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征鸿的窘迫模样,杜雪衣在一旁忍俊不禁:“不,他以前可不长这样。”
夏橙研究了许久,终于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好奇之火熄灭,方才一事又涌上心头,她担忧道:“那怀无?你听到了?”
“正想着呢。”适才杜雪衣也是莫名其妙。
她救的人数不胜数,而今银刀门的人就基本都是她从刀尖上救下的,但她杀的人也不计其数,不过大多是奉命行事剿杀作奸犯科或是意图谋反之人,亦或是江湖上的大奸大恶之辈。
但怀无与这两种人看起来似乎都没什么关系。
杜雪衣百思不得,在风中打了个喷嚏——该死,之前就算冷,自己也不会如此。
李征鸿赶忙将自己披在杜雪衣身上的外衣整理好,提醒道:“怀无当时是不是对银刀门有意见?在烟州清泓观的时候。”
这一句点醒了杜雪衣,她脑中俶尔闪过一个地方:“怀无,怀字辈和怀慎一辈的!他其实也算半个禅明寺的弟子!”
“所以他是徐家人?”杜雪衣架起腿,不确定道,“但不是都死了?”
夏橙拉着杜雪衣的手,眼中满是期待,李征鸿也起了兴致,杜雪衣不忍拒绝两双求知心切的眼神,只得将当年的事情和盘托出。
“二十年前长公主和徐驸马之乱,你们应当知道吧。长公主李慕如和驸马徐致靖勾结南诏起兵叛乱,当时在京城引起了一阵腥风血雨,连陛下都差点遇害。故自那之后,陛下便禁止让公主们嫁给手握重权之人,因而之后的驸马就都是商人、文人、或者是只有名却没有任何实权的官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