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杜雪衣说得斩钉截铁。
夏橙圆眼眨了眨:“也对,飞景哥人在剑南道,要赶来非十天半个月不可,而且抚仙镇余家现在也不能没有人。”
其时,吴中友、怀无、若善已离开看台去往比武场作准备,最角落的两个平台只剩下杜雪衣、夏橙和如如道人,许是太过无聊,如如道人晃晃悠悠来到二人身边,用酒坛指着余玄度道:“玄度这小子今天看上去心情不错啊。”
杜雪衣适才方寸大乱,如今经如如道人这么一说,这才察觉出问题。余玄度向来同别人都十分疏离,即使面对吴中友这个大太阳和他的亲弟弟余飞景,他都是一副冷漠神情,也就对杜雪衣时脸色好看一些。但就算是平日里同她拌嘴或是心情极好之时,他脸上的笑也是一闪而过。
“难道这人真不是余玄度?”杜雪衣望着台下笑得灿若桃花的少年,突然也有些怀疑。
不可能,自己绝对不会看错。
俶尔前几日于清泓观里的场景在脑中闪过,杜雪衣猛然记起那晚余玄度莫名其妙来问自己,他有没有练武的可能性。
但自己明明说的是毫无可能啊?
所以,这人是疯了?
话说回来,没点底气换谁都不会这么直白的找死吧?
杜雪衣正百般思索不得其解,台下一声铜锣震天响,又把杜雪衣震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