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对不起?
不对,刚才余玄度要说对不起什么来着?
杜雪衣抬眸,正巧对上余玄度的眼神。
有眼力见的若善瞧这形势,赶忙拉着怀无出了房间,还贴心地将房门掩上。
“所以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杜雪衣问道。
余玄度若有所思道:“那日早上宜阳来找我,语气有些古怪,说有人在月老庙等我。我还未出山庄,就碰上织锦姑娘的人来找我,我想着月老庙的事应该不急,便先行去找她。等我去了月老庙,看到尺素在庙门口的树下徘徊,却到处寻不见你。之后回山庄听到吴少所言,才知道你应是独自去了月老庙,并在那里遭到梅三姑他们的暗算。”
“难道梅三姑他们背后还有其他的阴谋?”杜雪衣皱着眉头,陷入深思。
她全然未怀疑过邓宜阳,而是直接认为他肯定是和织锦一样有什么高明的计划。
知道的东西太少,杜雪衣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索性也不管了,反正有织锦和邓宜阳他们在,自己也挺放心的。于是她又问起别的:“对了,武林大会怎么样了?”
“定在九月初九重阳节那日,就在映月山庄。”余玄度走上前敲敲杜雪衣的头,语气有些冷,“刚醒来就操心怎么多事,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这副身子骨了吧。”
说罢他头也不回出了门。
“???”杜雪衣难以置信地看着刚被余玄度掩上的门,心道,他这是干嘛?敲我的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