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现在用这副身躯和这声音装可怜,竟也十分得心应手,杜雪衣心中自嘲。
余玄度眼底泛起一阵不易察觉的古怪,随即恢复正常,柔声道:“好,你等着。”
而后他起身出了门,片刻之后,他提着热腾腾的水壶进了房,拿起桌上的瓷杯倒起水来:“我让若善去拿吃的来了。给你,水。”
杜雪衣双手捧着瓷杯,看着这腾腾热气,觉得应该得吹一下。吹完她仰头喝了一大口,问道:“我们怎么来这清泓观了,我可不喜欢这地方。”
如果当初没来这,就不会摊上梅三姑这些事。杜雪衣心中正感叹这地方晦气,一抬眼却余玄度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现在换成杜雪衣不自在了,她局促道:“看我干吗?”
“那你刚才看我干嘛?”余玄度笑着反击。
没成想这人如此记仇,杜雪衣索性也不给他留面子了,把方才所想直接了当地说出来:“我看你胡子拉碴的,才知道过了不少天嘛。”
杜雪衣话音刚落,手中杯子已被余玄度粗暴地抢去,她急忙道:“哎——我还没喝完呢。”
“快完了,重新给你倒一杯。”余玄度背过身,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