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小姐,救人之事可不像你们在闺中绣个花谈个琴,岂能儿戏?”副将明显不想同女流之辈吵架,强行按下心中怒气没好气道。
“如何儿戏了?”杜雪衣蓦地转身,眼神满是不屑,朝着那身形低矮的副将道,“昨天是不是我们最先找到的夏小公子的?还有之前若非有余公子帮忙,你觉得你们的有多少胜算?”
杜雪衣声线柔和却仍有一股强大气场,将副将驳得哑口无言。
一旁的士兵仍不死心:“那最后一个人呢?”
“我正有一人选,那就是林家寨的东营守卫长周恒。”
一语言罢,满堂皆目瞪口呆,在一旁未曾开口的周恒更是难以置信,八字浓眉动了动。
“又是林家寨的人?夏小公子可是我们夏将军的儿子。”那副将又跳起来。
杜雪衣上前一步,抱着手轻轻扫了扫营内众人,嘴角一勾:“那好啊,你们军中有人能打得过周恒吗?再说夏家军能轻易离开抚仙镇吗?”
帐内登时鸦雀无声,林未期把玩着手中折扇,一双桃花眼似是要将杜雪衣看穿。
“这没准是余家设好的局。”那士兵似还在挣扎,但已没了底气。
“此间肯定是个局,但诸位可还有其他良策?”杜雪衣冷笑一声,“七日之期,此去逸州最快也需三日。早去早回,没准我们现在出发,同昨日一般能先在半路就能截住也不一定。若是有什么阴谋,便去探个清楚,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但如若迟疑不定”
“我我觉得玉山姐姐说得有道理。”夏橙仍是缩在杜雪衣身后,露出双眼对夏忠良怯生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