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姐,你醒了?”夏橙一脸焦急,抬手摸摸杜雪衣的额头,松了口气,“幸好不烫了。刚才我和夏田上楼找你,发现你昏倒在地上。林大夫说是过度奔波劳累所致,烧退了就好了。”
一切如常,自己还是那副孱弱且无触感的身体。
刚才一切都是梦?虽荒诞不经,但杜雪衣总觉得这似乎同平日里的梦更清楚真实。
“玉山姐姐!”听说杜雪衣醒了,夏田兴奋地从房外冲进来,“赢了赢了!”
“赢了?”杜雪衣反映了片刻才知道什么赢了。
此时山间万籁俱静,偶有一两声鸟鸣,却衬得山中更清幽,第一缕晨曦透过窗棂,欢快地洒满一地,难以想象不久前还是杀声震天的景象。
“赢了!”林知了不知从哪冒出来,眉飞色舞道,“我们寨主和夏老将军亲自出马,怎会有不赢的道理!夏老将军还在整理残局,但寨主他们已经在上山的路上了,不过好像姑爷”
“他怎么了?”杜雪衣几乎是脱口而出。
“刚来报的人说好像是受伤了。”林知了猴子脸上的喜庆半分未褪,甚至还不怀好意地挑了挑眉,“但应该无妨,这不听到说玉小姐晕倒了,当即就跟着火急火燎地上来,这会应该快到了。”
“他一直在下面?”杜雪衣脑中又浮现余玄度抱着暖炉站在栏杆转角处的场景。
难道那也是梦?不过都梦见爹了,那梦到余玄度岂不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