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半路掉了?
一只单薄的手忽的握住了她的左手腕,余玄度涨红了脸,想把她的手拉出来。
傻子还知道害羞啊,杜雪衣笑了笑。
对了!杜雪衣这才记起自己触觉全失,根本不可能探出什么东西,于是立时将手抽出,顺便拍掉余玄度碍事的手,简单蛮横地把他的衣领解开了——
咦?这个结昨晚为救余玄度,杜雪衣解开他衣领后又重新打了个结,她素来爱打蝴蝶结,但这明显是同心结。
她双手并用,在满屋的古怪眼神中,暴力地将把他的衣服翻了个遍,就差全扒出来了——但依旧一无所获。
杜雪衣脸色一沉,也不回头,冷笑道:“何必明知故问,你们把他贴身吊牌都拿”
林间传来纷乱的马蹄声,明显是冲这间农舍而来。
“有人来了!”最外头的大汉叫了声。
一眨眼功夫,五人登时逃得杳无踪迹,一句话都没留下。
杜雪衣:“”
透过木门,杜雪衣看了看空荡荡的院子,摇摇头:“怂成这样,怎么当的山匪?”
或者,来者定然更不好对付。
电光火石之间,杜雪衣赶忙转身拉起还愣怔着的余玄度,跌跌撞撞地往屋中角落处而去,那处有个能容两人的破旧木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