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秘密。”

她含糊地说了这么一句，但褚栩却抬眸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中蕴含着许多复杂情绪，让岑鸢鸢的心瞬间沉了下来。

她其实一直都没怎么想过要将自己的事情全部告诉谁，更何况是她原本就一直戒备的褚栩。

那些话……就算和他说了也没什么太大的作用。

而且他或许也完全无法理解和明白。

心底的想法一片复杂，岑鸢鸢纠结良久，想到了另外一个解释的方法。

“其实……我们只是在收集后宫中的趣事，然后将其卖出去。”

她也不知道这样说会不会让褚栩觉得奇怪，但这会儿也想不到更多说法了。

这些话若是和别人，她定然也是不敢说的。

毕竟这后宫中都是身份尊贵的娘娘，皇宫秘闻怎能随意乱传，若是被知道了的话肯定是要看砍头的。

但褚栩自然和其他人不一样，本身就知道她足够多的秘密，而她手中也掌握着不少关于褚栩的事情。

是否会传出去这一点倒是不需要过多担忧，只是……不知道他是否会愿意相信。

毕竟这个借口也是错漏百出，只要褚栩想要细究就能找出不对劲的地方。

果然，这会儿褚栩听后却还是不太相信的样子。

“这样拙劣的说法，你现在用来骗我了？”

岑鸢鸢听见这话以后已经感觉到尴尬了，这会儿只得咳嗽一声道：“奴婢也没骗您啊，事实的确如此，奴婢只是觉得您不会相信，所以方才不敢直接告知。”

她说到这索性倒打一耙：“您看，现在您可不就不相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