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案心中的气不由得一泄,比起少教主来说,他好像真的有些愚笨。
“怎么将刑长老的山给烧了?”池宁慢吞吞的看了白案一眼,在他催促的眼神下温声开口。
白案一跺脚,心知完蛋,教主这又没生气!
“谁让那老头不给我看匕首,还说我!”少年一身白衣,头上玉冠莹莹,不像是魔教中让人闻风丧胆的少教主,更像是不谙世事的少年公子。
“居然这般?”池宁挑眉,淡淡的道:“既是说你,烧了就烧了吧!”
“去,给刑长老换座山,再给他寻上些他喜爱的毒经来。”明显,做师傅的要为徒弟擦屁股了。
这也是这些年中天魔教众习惯见到的场面。
“是!”白案深吸了一口气,圆滚滚的朝着山下蠕动。
待他彻底不见人影,池宁才沉下脸来:“说罢,他又怎么惹你了?”
少年公子池珩嘿嘿一笑,透出些调皮来:“师傅,你看!”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乌黑的匕首,那匕首毫不起眼,通体不见一丝光亮,阳光照射在上面似是都要被吸走所有的光芒。
这正是个用来刺杀的好东西,森寒的气息从匕首上传出,池宁这才正视了少年一眼接过了匕首。
“没收。”
少年脸色一苦,“师傅,你……”
“说!”池宁眼皮也不抬,一个字就让少年老老实实交代:“谁让他让您和那个所谓的剑神切磋来着!”
少年气的眼中闪过不满:“他就是想看您的热闹,若是您出个好歹的,可让我怎么办?”
“我会输?”池宁轻嗤一声。
“当然不会!”池珩没有半点思考的张嘴就来:“徒儿就是怕您受伤,别说被那剑疯子划上一剑了,您就是被晒伤了,徒儿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