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庄珩从腰间抽出折扇,笑眯眯的道:“您说巧不巧,儿子刚给腿上了夹板,跪不下来,父亲见谅!”

瞧他灵巧的模样,明显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成国公眼珠子都快被他气出来了,“长贵,长贵!请家法!”

“老爷!”成国公夫人见他这般,连忙按住他的手,柔声道:“您息怒,大公子刚回来,对您还不熟悉,您这般下去,孩子以后还怎么和你亲?”

成国公一甩袖子:“这等逆子不要也罢!”

成国公夫人歉意的朝着庄珩一笑,温声劝着:“大少爷这些年久居江南,有些怨气也是应该的,你个做父亲的怎么还和一个孩子计较上了!”

在她这般柔声的劝导下,成国公总算微微息了火,冷声道:“还不给你母亲请安?”、

“父亲这话怪了,”庄珩笑着道:“儿子母亲排位在祠堂里躺着呢,哪来的母亲?”

他沉思片刻,恍然大悟道:“难不成您指这位续弦的国公夫人?”

他连忙躬身道:“姨娘好!”

成国公夫人脸立刻就尴尬了下来,她微微红了眼眶,摇摇欲坠道:“好,好孩子,起来吧。”

成国公见夫人这般,不由得再次火冒三丈:“素娘乃是明媒正娶的国公夫人,你这逆子,来人呐,请家法!”

庄珩笑容也微微有些冷:“大宋律规定,继室在原配子面前执妾礼,儿子哪里错了,还请国公大人明说?”

成国公一滞,气得脸色涨红。

这礼虽然早有,但有几家遵从?

可庄珩说出这话来,他还不能反驳!

庄珩似笑非笑的道:“父亲若是因为这个请加氟,儿子说不得就要去顺天府去伸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