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宁唇角的笑容一收,“霍大人何罪之有啊!”

霍启苦笑着道:“昨日家丁大意,将鹿血酒不慎给大人饮了,自然是下官的错。”

池宁轻咳一声,不自在的一拍桌子:“自然是你们的错,下次不可再犯!”

按照他往常的性格,这件事情自然是不可能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的。

如今这般,霍启自然是知道为什么?

笑容霎时亲密了些,他开口道:“索性春雨与大人一通回来,不至于让大人太难熬。”

池宁冷冷的哼了一声,不语。

可惜,霍启却不会相信他纸糊的冷淡。

这厮颈间还留着那女人的痕迹,想必已经渡过了一个相当美好的夜晚。

他相信,若不是因为如此,这厮已经给他脸色看了。

硬板椅子上。

池宁坐立不安。

操劳过度的屁股坐在这地方,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可面前这厮就像是看不懂他的逐客令一般,东拉西扯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在池宁终于不耐的黑了脸的时候,霍启才含笑开口:“大人,那春雨从前从未出过宅子可否允许属下去嘱咐他一些事情?”

嘱咐?

池宁要能让这两个人通气才怪呢!

将杯子狠狠一摔,碎声清脆。

池宁厉喝一声:“霍启,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