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出,师江反而笑盈盈地往后靠,“没办法啊,我这个人继承了父母的优良基因,又聪明又能举一反三!”
老刁冷笑:“…我只知道聪明反被聪明误。”
“那就不妨让我猜一下——”他兀自笑了一下,“敢和师家叫板的人,北央市屈指可数。又有能力绑架我的人,不外乎一个。”
“司家。”
没错,就是司家。
司逸刚帮过他多次,不过也不能完全排除他的嫌疑,通过近些日子的接触,他发现司逸性格沉稳,雇人绑架他,不像他的作风。
那便只有一人——司家掌舵人司项南。
老刁没有说话。
师江的视线表面上停留在别处,实际一直用余光扫视着老刁,见他的表情中有迹可循,继续分析:“司项南并没有选择直接害我,多半因为我爸只有我这一个儿子,但凡遭遇点伤害,引起师家的群愤,也够他喝一壶了。”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拖延。”
前些日子正是三年一次的会面,因为他胃口犯了病,导致进程不得不延误。司项南这个老狐狸怕他在比试中崭露头角,影响自家的口碑,想出这损招,干脆绑架他不让他参加。
师江倒是有些好奇,司项南为什么对他警惕心重,防备着他。
“说完了?”老刁站了起来,由上至下的睨着师江。
师江眯眼,见老刁手掌拍了几下,从仓库的正门走来几个小弟,手里还攥着某种用来抽血的针管。
他瞪大了眼睛,自然能看出来是为他准备的。
“你们想干嘛?”声音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