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明一直忍着痛,铁人也不能忍得一声不发。他“嘶”了几声,试图唤醒师妹的善良,“停停停,大不了我不负责了,放开放开——”
鱼幼薇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收回手:“太晚了,我回去睡觉了。”话落转身离开,只不过步伐有些紊乱。
沈子明垂下捂着耳朵的手,嬉皮笑脸也转瞬不见,复杂地看着鱼幼薇离去的背影。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小幅度迈步,以及到腰的长发。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千娇百媚,卓越多姿……
夜里的微风吹在男人的身上,他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已经不知道多久,久到双腿麻木没有知觉。他抿了抿被风吹起皮的嘴唇,继而转身离开。
……
师江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时不时抽动手里的皮带,看着前面的人不耐地扭动,抬手就是一抽。
他扭了扭不适的腰,靠在床边懒懒地抬起眸子,“还听话吗?”
此刻萧承颜已经长好的獠牙再次冒了出来,低头乖顺轻点头,将听话表达出十成十。皮带并没有给他的身体上带来伤害,甚至连一丝痕迹都不曾留下,更别提是常人不能忍受之痛。
师江刻意虎着脸,尤其腰部酸痛,某处不能言语的地方更是坐不得、站不得。
他甩了甩手里的皮带,说道:“下次我说不要了,就不能有第三回 、第四回,听到没有!”
萧承颜顺从地点头,不带丝毫迟疑:“听到了。”但我不认。
从他乖顺到不能再乖顺的表情来细细琢磨,师江瞬间就明白了萧承颜左耳朵听,右耳朵就冒了出去,根本没往心里去!
他“嘶”了一声表达不满:“我说你根本听了不做,之后该什么样就什么样,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