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辜负了你的信任,将你轻易丢弃,置于危险边缘,你恨他也是理所应当。”
“您、您也是这么想的?”
南荣温书突然发笑:“当然不是。”
“少年人心性不定,容易被黑暗中的嗜血激发残暴心性,中了邪祟的道。”
女孩问道:“您是说,无论是我还是他,都是被黑暗侵蚀了心性才导致心生杀意的吗?”
南荣温书眼眸一抬,“不然你已经我会轻易放了你?”闻香许久发腻,他扇了扇香气,“只不过他心中黑暗的东西过于强盛,所以我留不得他,学院亦是!”
女孩得知自己并不是生性残忍,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坚定了内心,“先生,谢谢您!我以后一定加强锻炼心性,不叫邪祟侵体!”她其实在赌,拿着麟琅学院入学资格在赌,赌自己不是真的心狠,所以她在无数次纠结之间,还是来找先生解疑答问。
“你要记着,维持心性,保持本心不易,今后若是遇到了无法抵抗的邪祟侵体,就回想起自己若是不仁不义,又与那残忍的少年有何分别。”
女孩坚定地点头,“我明白了,谢谢您!”
南荣温书点了点头,他原以为女孩并不会来!将一切当作没发生,却不料她心性也是极佳,也是个知错就改的好孩子。
门再次打开,女孩满怀希望走了出去。站在原地给自己打气了许久,豁然开朗的心情让她仿佛浴火重生,酣畅淋漓。
屋内似乎响起了讲话声,也许是先生在自言自语。女孩正欲离开,却听见一道清晰的娇媚女声娇嗔着。
她不知不觉停住了脚步。
“那女孩长得娇小可人,可有我入你的眼?”
男人低笑着:“同个学生吃哪门子飞醋,叫人笑话。”钟妆钻进男人坚硬炙热的胸膛,酥胸一下又一下地蹭着,玉手环住男人白皙的脖子,红唇缓缓朝着他耳边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