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有阻隔贴可以用,穿到这里来后也没人能闻到他的信息素,滕颖之已经很久没有把这个当成一回事了,更加不知道该怎么控制。
他微垂着眼睛刚好能看到滕凇颈侧被他抓出来的红痕,不由地抿了嫣红的薄唇,小声说:“哥哥,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易感期的alpha无时无刻不在被自己的信息素所刺激,不用想也知道难以忍耐。
滕凇却说:“还好,可以忍受。”
滕颖之耳朵都红了,抓着他的衣袖,微微低下头用亲吻去安抚自己的alpha。他实在笨拙,现在又处于十分清醒的状态,贴到哥哥的唇上就觉得赧然羞耻,不知道该怎么亲才好。
滕凇眼瞳微扩,也没动,任由他小心翼翼地在自己口中试探。
最后还是滕凇忍不住,在少年自觉足够想离开时,将人抱在怀里放肆吻弄一番才放过他。
滕颖之伏在滕凇肩上喘息,顺势坐到他腿上,实在腿软得站不住了。
“今天晚上我睡着后要怎么办?”滕凇轻轻在他颈侧亲吻。
滕颖之小声嚅嗫:“没关系的,这几天都会这样,很正常的。”大不了再吃几颗药吧,可是他又有点担心这种药吃多了会不会不好,毕竟原本就不适合他吃,甚至他吃了有没有避孕效果都不知道。
滕颖之下意识去摸自己的小腹,会不会里面已经有一个未成形的生命了?!
他吓了一跳,深觉还是要从源头预防最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