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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颖之缓过神,瞬间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后颈的腺体是第二性征,尤其对oga来说,极为私密,抚摸腺体这种行为更带着绝对的旖旎色彩,只出现在有情感或性关系的两个人中。

这个世界中并没有abo性别,哥哥也不知道他是oga。

滕颖之脸颊染上一层潮红,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解释道:“我、我后颈怕痒……”

滕凇双眼微眯,怕痒?应该是那个特殊的地方,比较敏感才对吧。他指尖捻了捻,刚刚并没有完全摸到,但触碰到皮肤的瞬间好像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好,以后不碰你。”滕凇道。

滕颖之脸上的赧然意味更重,甚至不敢抬头看他,明明是很简单的对话,哥哥什么也不知道,但捂着腺体的滕颖之还是忍不住觉得这句回答怪怪的,有种说不出的绮色。

滕凇往前一步,抬手去给他擦眼泪。

经过刚刚的事滕颖之也不敢再做什么反应,任由他擦。但是怎么总觉得哥哥不像是想给他擦眼泪,反而在抹平似的,糊了他满脸,沾了他满手。

“去洗洗脸,我去厨房等你。”滚了一手眼泪的滕凇心满意足,这才放过他。

滕颖之忙不迭蹬蹬上楼跑回了自己房间,洗完脸后顺便上过药才下去。

中央岛台边上,滕凇坐在一旁等他,修长两腿交叠,尊贵又懒散,他手臂支在台面上拇指抵在耳侧手掌半捂着口鼻,阖目假寐,姿态带着十足的慵意,那模样像是在享受什么隐秘的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