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扶桑体内没有余毒残留,近些天睡眠质量好了不少,黄连也能停了,秋秋身体没有任何问题,药浴果然效果好,你娘眼光长远的嘞。”

“哎哎哎,你俩分开点,黏糊得呀。”不见归说着说着,小孩子一样劈开祁折两人交握的手,没使多大力道,他俩懂事且自觉的松开。

蝶无欢撑着脑袋闭目养神,睁眼瞧见这一茬,她立时开口,“小孩谈恋爱黏糊就黏糊,老头你管人家牵不牵手?”

“哟,丫头,这可不像你呀,”不见归稀奇的瞅着她,“听二雪说,你可见不得扶桑得紧。”

蝶无欢撇了眼两个小孩,续又闭着眼,懒懒道,“见不得归见不得,乖宝喜欢他,我能怎么办?老了就别管那么多,小孩有小孩的主意。”

后半截不说是明示,直接快把内涵写在不见归脸上,他摆摆手,“丫头你啊你,就知道没一句能听,亏得小尘脑子不好啥都听你的,否则被你欺负死。”

云暮秋小声但倔强的反驳:“师公,娘亲人很好的,嘴上不饶人而已。”哪有欺负我爹呀。

“我当然知道她好喽。”

不见归笑眯眯的看他,唇红齿白的小少年,瞧着嫩生生的,眼睛圆溜溜得藏不住半点心思,他不禁摸摸胡子,好啊好啊,无欢丫头心黑手狠的,家里两个棉花精都不省心。

他正这样想着呢,视线瞥见祁折,不由回过味来,呀,说错了,有只棉花团子被狼崽叼回窝呢。

世间缘分实在巧妙,二雪和小尘各自的儿子竟能成就一桩喜事,换做二十年前,他可不曾想到会有这种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