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折:“……”
他真情实感:“你的心态比我想象中还要坚强, 不愧是能胜任药人的好苗子。”
被蛊毒折磨两年,每每痛不欲生,祁折无时无刻不在想把沈含语千刀万剐,恨不能亲手将她削成片儿, 如今见她这般狼狈模样, 心里总归出了口气。
一想到这仅仅是个开端, 他更觉身心舒畅。虽则不能亲手惩治,但看她落此下场,足够祁折往后想起便能好眠。
云暮秋竖起大拇指:“高情商发言。”
【兄弟们学着点, 换我只会说,不是吧哒妈你脸皮真滴厚呀,怪不得被当做药人, 活大该!】
沈含语的视线有些模糊, 看人全凭感觉,记忆也混乱。
“祁闻竹,你该死!真是可惜,”她桀桀的怪笑起来,“你没有死在我的手上。”
云暮秋被她冷不丁一串笑声激得冒出鸡皮疙瘩, 直接往祁折怀里缩,【啊?老巫婆走开, 哥哥保护我保护我。】
被他一说,祁折不自觉伸手将人掳进怀里, 才动作就感受到目光的注视, 他迟半拍的抬起眼, 对上那双妖异的眸。
祁折心里叫苦, 面上适当侧着身微微松开右手, 蝶无欢清晰看见, 是她家乖宝搂着人家不放,圣女不动声色的挪开视线,没事,我眼睛聋,听不见。
缸里的人仍在激情澎湃的叫骂,三个人听得逐渐习惯。
祁折怀里探出毛茸茸的小脑袋:“哥哥,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认出你不是你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