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欲晚可舍不得看儿子神情低落,何况她本意并非是说沈知机,“不是便不是吧,无非是觉得,沈含语这人,目标果真一直很坚定。”

养了十几年的侄子,也不过是她布局的开始,骗尽身边人的真心,潜伏在暗处,耐心十足,只待一击必中。

“说起来,娘,她现在在哪?”祁折的视线落向花将明,“师伯尚且不知此事?”

雪欲晚摆摆头,脑后的马尾随着动作一晃一晃,“才到没一会儿,蝶无欢揪着他说你和秋秋的事,说着说着就扯到这些了,你——”

她停住话,目光停在祁折腕间冒出头的墨蛇,小蛇“嘶嘶”着爬上银狼的背。

“这就是跟着秋秋长大的那条小蛇?”

“对,”祁折戳戳药蛇的脑袋,“秋秋像个小火炉,它嫌热便喜欢缠在我的手上。”

药蛇竖瞳亮亮,盘在银狼脑袋上吐着信子,脑袋左看右看,自然的看到了不远处爬上云暮秋肩头的小白蛇,“嘶嘶!”野蛇走开!

出离愤怒的药蛇嘶嘶两声后,塌下脑袋在银狼耳边“嘶嘶”,毛茸茸,它是谁?

“嗷呜。”不知道呀,它笨笨的,听不懂我说话。

“嘶嘶”“嗷呜嗷呜”

它俩有来有回,雪欲晚看得可有意思,“它俩对小白蛇意见很大呢?”

动静挺大,吸引得大伙都看过来。

云暮秋疑惑脸:“小蛇、小狼你们俩干嘛?”

药蛇:“嘶嘶!”秋秋你碰别的蛇,你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