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敢将那些画面换做父皇或是娘,只是想想,他都无法接受,更何况换做比他更渴望爱的笨蛋秋秋。

蝶无欢无奈又好笑,看着趴在她膝上的小哭包,连连给他拍背轻哄,“好了好了,乖宝不哭了,娘亲说这些又不是让你难过的。”

哄不住一点,蝶无欢心想上辈子在福利院,没见乖宝这么能哭啊,一会儿功夫都哭了两三茬。

没办法,找帮手。

祁折对上蝶无欢的视线,默了一瞬,“娘,师叔母,你们去秋秋开的店里一趟吧。”

“店里有个小道士,给秋秋算过命,”挽长风当日并未详尽讲述,只是提说秋秋死劫已过,日后顺遂如意,祁折那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但今日蝶无欢如此一说,他觉得有必要让挽长风和她细讲。

祁折语气稍微有些不确定:“签文与巫师所算一致,但他说秋秋死劫已过。”

“过了?”蝶无欢也觉着意外。

“他确实是这么说的,”祁折摸了下鼻子,觉得有点尴尬,“我当时不太信,没有让秋秋听完。”

信也信的不多。

蝶无欢点了点头,并未出言以对,而是看着祁折,狼崽子就是狼崽子,手脚快得很。

刚那么大个乖宝在她旁边,现在就被狼崽子抱怀里哄,再看她的乖宝也真被他哄住,蝶无欢偏过脸,看不下去一点。

她说:“我带你娘出去,明日再进宫。”

祁折称是,雪欲晚依依不舍的和儿子告别,抱起剑跟着蝶无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