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得鬼哭狼嚎,快赶上太后得知子母蛊失效后惨叫的动静。

当然,祁折没有亲耳听到太后失态的声音,他只是从影卫的汇报里听说,太后所住的行宫前两日白天黑夜都传来癫狂的嘶吼。

祁折能理解她的崩溃,多年来精心策划里最重要的一环,猝不及防打了她个巴掌,掌风带毒,扇得她满面红肿,五脏六腑都在滴血。

平日里再优雅高贵,端庄娴静,装得像个没脾气的泥人,到这份儿上,暗地里也该露出些真性情来。

明面上遇到人时,自然仍惯例着一袭花纹简单的宫装,发饰需挑选柔约些,再做出副素净清雅的温婉模样,华贵大方而又不慕世俗。

瞧见恨得牙痒痒的对手,也要笑得如沐春风般,吟吟问道,“扶桑,此次避暑已在太行宫待有月余,我见你脸色不错,应当休养的极好,打算何时回临安呢?”

榻上的人雪色内衬外罩墨纱疲惫的半坐着,脸色有些苍白,风吹过,带起几分凉意,激得他不住轻咳两声,“依太后的意思,最好是几时?”

搞不清状况的小世子没明白怎么从崖底回来的这段时间都好好的人,在他今早出去溜了圈银狼和盜骊后,就虚成弱柳扶风的林美人。

他只知道贴心的去扶祁折,并在心里对太后不满吐槽。

【服了老太婆,人虚成这个模样,哪看出来脸色不错的?】

太后的目光在他二人身上打了个转,隐在宽袖里的手不住摩挲臂间那块曾有小小凸起的地方,视线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她柔柔笑道,“世子何必如此紧张,扶桑自小身体就好,定然无大碍。”

作者有话说:

好好的开什么陪聊店!大纲里压根没这茬!搞些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