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拾捂住他的嘴,根本不想听,“我说没说让你少看点话本子,你给我消停点吧。”
“太后已经知道我体内子蛊解掉,附在她体内的母蛊定然有反应,”祁折停顿片刻,对两个属下说,“前两日在崖底,小世子给我喂了药蛇的血和他的血。”
莹星喜不自胜:“主子你果然算准,雪玉竟然真是药蛇,两滴血就给你解掉蛊,太好了。”
“不,”祁折摇头,语气笃定,“雪玉是小世子。”
莹星摸不着头脑,桐拾神色亦有些困惑。
祁折定了定眸,脑海里闪烁过片段,越发肯定自己的结论。
他说:“之前每次蛊毒发作,我发狂的时间几乎会持续两个时辰以上。”
两个影卫先是齐齐点头,而后不约而同痛苦皱眉,俱都想起些不太愉快的被痛打回忆。
又听主子继续道:“上次蛊毒发作,我不受控制地咬伤小世子,便昏睡过去,后来被他唤醒喂药竟没有发狂,推测下来,我那日拢共神志不清两三刻钟。”
长明以为是前辈留下的药在体内作反应,祁折亦是如此猜想。
上回装作被言听计从丸控制哄着要小世子亲,他那时亲着亲着自己控制不住,也咬伤了人,抱着人沉沉睡过去,一夜好梦。
如今想起来,两次其实都睡得出乎他意料。
子母蛊是从南疆得来,两年前祁折便派人搜寻,发现南疆实则对其知之甚少,仅模糊传言说它是由圣殿传出,唯有圣女可解。
南疆的圣殿里供奉着圣物,由历代圣女守护。奈何带回这条消息时,十二卫听说圣女已在圣殿闭门不出十六年,所以祁折才打消找圣女的主意。
正常来说,“唯有圣女可解”此话给人第一印象就是只有圣女有办法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