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皇和娘亲,小世子的父母亲,所有的事情基本上花将明都知道,二十年来至多漏过一句被人听到。
剩余全都藏得严严实实,谁能不说神医的嘴比蚌壳还严。
事到如今,祁折算是看明白,假设上一辈的事能连成圈,花将明就是维系圈口的绳结,作为大师兄,完美融合进师弟师妹的家事。
云暮秋听懂他的话,当下无话可说直摆手。
【大师兄就是大师兄,我对嘴严的人向来抱有难以言喻的敬意,不说了,先给师伯磕一个。】
【当然祁扶桑也超厉害!是谁的男朋友这么聪明呀?嗷~是我的!我男朋友!】
“好了好了,主子,这么多事咱们回去再说呗,”莹星不明就里,真是怕他们仨要在原地讨论起来,“崖底并非久留之地,快走吧。”
祁折扫量一圈周围,微微颔首,“也罢。”
子母蛊既解,桐拾又带人找来,估摸太后的人也在路上等着了,不出意外的话,从崖底回太行宫的一路上刺杀得有好几波。
云暮秋扒在祁折怀里,探出头看着那些持刀握剑的刺客,满脸惊讶,“怎么还来?这都第几队了呀?太后是疯了吗?”
祁折挥袖用内力逼退上前的一簇人,并贴心解释,“我与沈知机实力不分上下,子母蛊解开,适逢我落崖之际,她此时派人来趁虚而入很正常。”
“啊,是这个道理,”云暮秋受教般直点脑袋,思考两秒后,他诶了声,“哥哥,你父皇给你传过内力,沈知机还能跟你打个平手?”
【那没有传内力之前……祁扶桑没有沈知机厉害?不会吧,我不接受。】
祁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我父皇内力聊胜于无,估计是娘亲教他的,积下来的一点,有没有其实不影响。”
“所以你父皇没有你娘亲武功高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