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两滴你的血给祁扶桑,有可能解掉他的蛊毒,试试呗小蛇,万一能行呢。”学习祁扶桑的精神,主打一个大胆实践。
“嘶嘶?”秋秋你说的轻巧,既然要试试,怎么没见你给他喂点血?
“我的血没用啊,要是有用我也不想用你的血。”
药蛇吐着信子,竖瞳不满,“嘶嘶”着与他讲条件。
最终为了主宠之间的情谊,云暮秋陪了一根手指。
药蛇自己给自己尾巴咬出血,云暮秋赶紧提溜起来给祁折挤两滴,然后药蛇缠上他无名指,毒牙亮出来,“嗷呜”一口在指尖咬出两个小血洞。
云暮秋吃痛“啊”了声,在药蛇的注目下,把自己血也给祁折喂了两滴,可算让它满意。
兴赳赳折腾完,他是半点精神都没,唉声就地躺倒,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祁折身上,药蛇窝在他胸口,竖瞳心疼的看着自己尾巴。
“嘶嘶”呜呜我可遭老罪了。
“区区两滴血能把你痛死是吧,”云暮秋戳戳它脑袋,“少给我装哈。”
他和药蛇说着话,视线不经意间瞥见天色,竟然已经快要傍晚,云暮秋叹了口气,都一天了,今天运动量简直超标,他真的真的非常累。
自从来到大祁,他几乎和祁折形影不离,所谓动脑都是自己设想,其实遇事都在依赖祁折,今日接连两次突发状况让他脑子里不得不绷着根弦,静下来身心俱疲。
云暮秋枕着手臂,看着天空发呆,感受着身边的热源渐渐感到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