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也都挺好,和祁折站一块的时候,跟男模出街似的。
云暮秋视线从院中伸懒腰的人背上移开,盯着他的衣袖半天,话里有些不可置信,“祁扶桑,桐拾的袖口是绣着只小白兔吗?”
“是,”祁折淡定应完声,便和他解释,“历来皇室的近身影卫,袖口都会绣有主子的属相,以区分他们和一般影卫。”
云暮秋一脸“长见识了”的点点头,说白了就是关系跟主子最好能力最强的一批。
他又好奇地问:“父子也要分开单算吗?你父皇的影卫和你的不同?”
祁折肯定道:“自然,父皇属虎,他的近身影卫袖口就应绣着虎。”
看他有板有眼的解释,云暮秋脑补威风凛凛的白虎头上顶着糯叽叽的小白兔,救命,别把男大学生萌死了,“哈哈哈,你好可爱哦祁扶桑。”
祁折:“……”
你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面上还要装作不解:“秋秋何出此言?”
云暮秋在脑袋上比出两根手指,根本藏不住眼睛里的喜欢,“祁扶桑是最最威风的小兔纸。”
祁折笑着拢归他的指头,捏在掌心,“是,那你可要抓紧我,我们兔子,通常跑得很快哦。”
“能有多快呀?”云暮秋眼睛弯弯的凑到他面前,嘚嘚瑟瑟,“我可是蛇呢,抓你这只小兔纸轻而易举。”
听到这话,祁折勾着唇垂着睫,笑着看他凑进怀里。
而后,祁小兔纸抬起双手做投降状,一副有商有量的语气,“那还是不劳烦殿下来抓了,我自愿束手就擒,如此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