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知道,我的小字是母后取的,”祁折看着他们四个,“除父皇外,便只有太后知道,就连你们也是听她唤我才知道。”
“纵使风月门消息网遍布天下,宫里的事情,他总不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长明考虑的很周全:“主子,你有没有想过,宫里人多眼杂,难保不会有些碎嘴的下人。”
祁折十足笃定:“怀王从未在宫里布过眼线,他连宫里探听消息的次数都很少。”
“主子,何以见得?”桐拾说。
“云暮秋从进宫到现在,唯一跟外面有联络的仅仅是两只信鸽。”其中一只迷路半个月都没回来。
祁折能有如此匪夷所思的想法,自然是有七分把握才敢开口。
与云暮秋相处两个月以来,通过他的心声,祁折几乎将他两辈子的事情知道了个完完全全,怀王对云暮秋毫无半点隐瞒,有点事情都跟儿子秃噜干净。
若是临安真的有怀王的人,他早就从云暮秋的心声里知晓,毕竟小世子可不是藏得住的人。
“他还眼熟我的剑,”祁折说,“我十四岁从父皇手里拿到的剑,他竟觉得眼熟。”
永夜提出问题:“会不会是因为风月门消息网广,他作为少主,看到过里面的一些情报。”
“你觉得用糖丸糊弄小孩的组织,能让小孩进门看情报?”
四个影卫:“……”
确实是这个道理。
长明思索许久,试图继续打消主子的想法,“但我依然觉得理由不够充分,从未听说先太后会武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