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在看呢,”云暮秋开心应声, 过了会儿,他后知后觉的问, “祁扶桑,你为什么叫我秋秋?”
祁折学他方才理直气壮的语气:“你父王给我写信, 交代我好生照料你, 他是长辈, 我自然要听他的。”
“哦~”云暮秋点点头, 这样啊, 可是, “那跟你叫——”我秋秋有什么关系?
后半截被祁折的话堵在口中,“你父王在南疆,给他二师姐找寻药物,谋反之事本就是误会,明日早朝,我会与百官说明你父王是清白的。”
内含信息量略大,云暮秋的注意力顿时被转移。
他思索片刻,问,“仅凭你一两句话,大臣们能信吗?”
“我既已相信你父王是清白的,”祁折轻笑了声,话音一转,“他们凭什么不信。”
【哦呦了不起,谢谢,有被拽到,不愧是暴君,说话就是硬气。】
云暮秋评价完,转而回忆他的话,感慨不已,“一猜就是大师伯让我爹去南疆,他十几年来都在想办法解开我二师叔体内的毒。”
“毒?”祁折疑惑道,“为何我听说是闭关练功走火入魔?”
云暮秋摆摆手:“那是我爹放出去的假消息,实际上二师叔是在二十年前中毒,命悬一线之际,被我大师伯用假死药留住一丝气息。”
听他一口一个我爹我师伯的叫着,祁折蓦然发现云暮秋的归属感变得有些强烈,他好像不知不觉间已经完全代入进“云暮秋”的身份,成为怀王世子。
不再是最开始那种将所有人都当做书中人物的心情,即便仍然惦记着男主剧本,说起身边人的时候,心里的想法已然与从前有所不同。
或许,祁折听着他心里回想师伯师叔的事,想起方才秋千椅上少年心声闷闷的腹诽,小世子也希望身边有人陪着吧。
练武场内吹过风,他看了眼低头思索的人,出声问道,“你可知是为何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