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卫点点头,不无感慨道,“它打不过盗骊。”

长明顿时看向祁折,目光幽幽,堪比怨鬼。

祁折已经猜出原因,无视长明的表情,“打不过还非要招惹盗骊,怪谁?”

盗骊整日里和银狼打打斗斗,马蹄铁的加持下,连银狼有时候都不敌它,飞蛟吃了熊心豹子胆撩拨,简直是自讨苦吃。

长明话还没说,来报影卫连忙附和,“主子说的对,飞蛟撩拨的架,打了一刻钟,它占上风的时机反而很少。”

长明找到重点:“你就眼睁睁看着它们俩打?”

“怎么会,”影卫说,“我们边吃饭边看。”

“……”

盗骊和飞蛟打架是常事,他们都习惯了,而且说起来飞蛟倒了,其实就是自觉躺倒认输,没受伤。

大军日夜兼程七八天,期间两马虽偶有打斗,但也算相安无事。眼下将要回程,影卫们分析很久,得出结论:果然是好久没打架,马蹄痒了。

无论如何,当务之急应该解决祁折的去处。

其实,盗骊跟随祁折多年,所用之物均有宫中专门坊司制作,马蹄铁损坏事小,影卫跟随陛下出宫自然带有备用。

影卫汇报完就可以退下自行解决此事,但他接收到了统领的眼神暗示,所以依旧停在原地等候指示。

长明自然心有思量,他并不想让主子继续风吹日晒的昼夜骑马赶路。

主子赶路素来不爱认真吃饭,状况原就糟糕,此番来回,怕是又要养个好一阵子。就算从前身体底子好,加上老前辈医术了得,缓解了他蛊毒缠身的多年痛楚,也不能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