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德运敷衍的将两根手指搭在赢战在手腕上,轻轻碰了两下就收回了,脸上挂着职业般的微笑对苏星慕道,“你这小师弟旧伤未愈,加上近日天气变化,确实只是着凉,小友不用太过担心,年轻人身体壮,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赢战也在一旁虚弱的附和道,“正是如此,咳咳,小师兄不必担心我,咳咳……”
赢战虽早就受了伤,但从未表现的如此脆弱,如今旧伤又添新病的,苏星慕怎能放得下心?当即从储山海戒中掏出一件外袍披在了赢战身上,而后一脸担忧的看向梅德运,欲言又止。
梅德运见苏星慕望过来,他这乖侄年纪尚小,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一看便知他是希望自己给赢战开一些药。
梅德运心中不禁对嬴战翻起了白眼,心道开什么药开药,你现在当着那小丫头的面亲他一口,他立马活蹦乱跳,什么病都没有了。
梅德运没好气地往靠在苏星慕肩上的赢战手里又塞了一瓶儿糖丸儿,俩人之间腻乎的气氛让单身了几百年的空巢老人在塞完药瓶后立马走开了。
明明身受重伤,体内经脉逆行,灵气暴走,时时刻刻承受着常人所不能忍受之痛,随时有陨落的危险,却一个字不肯跟对方说;
见有情敌出现,非要编出个小病来,还呜呼哀哉的去博取对方的注意,让人家心疼他。
谈情说爱当真有病。
得治。
程妙音刚与苏星慕说了两句话,就轻而易举的被赢战岔开了,偏偏赢战一句话也没有对自己说,她想反击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