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治,就是一个月。
小黑锅中盘,他就给自己打了一把摇椅,在院中坐。
坐了两天,又觉得太晒了,便种下一颗桃树,用仙法使桃树只开花不结果,常年盛开在院中。
是的,当年的刻苦天才少年如今变成了一个娇气包。
他求着爷爷让自己拜入万仞宗本就是为了宋苕飞,如今心口的朱砂痣变成了拍在墙上的蚊子血,他再没了刻苦的理由。
仲夏的傍晚,苏星慕舒服地坐在摇椅里,一边摸着小黑冰凉的鳞片,一边看着天边七彩的晚霞,不知不觉在摇椅上睡了过去。
而原本盘踞在苏星慕怀里的睡着黑蛇睁开了眼睛,黑蛇扫了眼身下睡熟的人,忽地一道浅浅的金光一闪而没,一个透明小小的结界将整个摇椅拢住。
确定不再能有一丝风吹进来影响少年的好眠,黑蛇闭上眼睛,同少年一起睡了过去。
清早,天机峰小院中那口多用大黑锅早早地冒起了热气。
大黑蛇如往常一样泡在锅里,只是脑袋上多顶了个药包,尾巴也被塞进了锅里。大黑蛇的脑袋蔫巴巴搭在锅边,只余眼睛嘴巴露在外面,眼神无辜地看着苏星慕。
苏星慕被小黑的样子逗笑,拍了拍它脑袋上的药包,“就是之前泡药的时候你总爱头和尾巴露在外面,才好的这么慢。乖乖泡药才能早点好起来,知道吗?”
大黑蛇尾巴被塞在锅里,没法表达自己,蔫蔫地趴在锅沿没搭理他。
苏星慕也不生气,召出龙渊对小黑安抚道:“为师去小师弟那里,一个时辰之后就回来,你乖乖在家泡药,不准捣蛋,知道吗?”
大黑蛇闭着眼睛趴在锅里,像是睡着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苏星慕的话。不过小黑向来很乖,苏星慕便放心地御剑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