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伸手又往下抚了抚,略过了言如青被衣料包裹严实的部分,只是虔诚地握着言如青的手沉思了片刻,给出了评价:“摸起来比从前细腻。”
言如青抿着唇,脱去了青绿的外衫,附身将脖颈凑到颜筠谦面前,问:“这里呢?”
“嗯……”
颜筠谦揽过言如青的脖子,张嘴咬了咬青年的喉结。锐利的犬齿咬过皮肉,玩闹似地咬了几个凹痕,他听到言如青呼吸声渐重,遂含糊不清地说,“没什么区别。”
他说着,手已从中衣的领口滑到了言如青的肩头。
言如青颤抖着挺起腰,摸到了被颜筠谦放在角落的粗麻发带,快速蒙住了那一双澄澈不带邪念的眼眸,在他脑后胡乱打了个结,又使了个定身法把颜筠谦不安分的手拘了起来。
颜筠谦一愣,高挺的鼻梁都攀上了红。他知道言如青不怕了,讨好似的往下蹭了蹭爱人的衣领,循循善诱道:“如青,我的好如青……快松开。你方才不是让我帮你么?”
言如青理智尚在,不上他的当,反问:“松开做什么,你看不见摸不着就不熟悉了吗?”
颜筠谦又露出了两颗尖锐的犬牙,慢吞吞地笑了起来:“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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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摸不着未必不好,颜筠谦反正甘之如饴。
他还有空插话:“我最想要的,是破开这一整颗我肖想了很久的仙桃。”
“如青觉得,仙桃和蜜桃哪个更好?当然了,青涩的桃子也很不错……”
“……”
言如青当然知道颜筠谦指的是什么,就是故意说出来羞他的话,他一句都不想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