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废物到什么都不会。
和男人待在一起时也是,李成煜都不知蠢笨如男人是如何座上天帝之位的。
每每提起,男人模糊不清的脸上就会露出一个“笑”,说:“我能做天帝是因为有你做倚仗啊,阿煜。”
他到底在说什么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胡话?
想不通,李成煜索性懒得再想。
他把龙脊剑放在剑架上,伸手解开了外衫的系带,对战贺颐道:“陪我午睡。”
“什么?”
李成煜已经掀开了被褥,毫不客气地剐了那笨书生一眼:“我说了什么难以理解的话吗?”
“不,在下只是……一时有些……”
“胆战心惊?”李成煜心里还是清楚战贺颐怕他。
“受宠若惊。”战贺颐知道自己于李成煜而言无足轻重。
两人一齐说话,言毕俱是一愣。
李成煜丢了个枕头给他,已经散开头发躺了下去,有些埋怨道:“知道还不快点过来。”
龙床属实宽敞,之前尚在人间时战贺颐就早早见识过了。李成煜本就不用睡,不过是乐趣;而战贺颐也并是沾了枕头就能睡着的,躺下时还不忘抱着本书看,当真不负他书生本分。
“你在看《诗经》?读到哪里了?”
李成煜粗粗地扫了一眼书中的内容便知道书名是何,蜷着腿,脸颊上的肉被软枕戳得凹进去了一小块,“念给我听。”
战贺颐把丑话说在了前头:“我随便翻翻而已,尤其喜欢这一首,但尚并不能领悟其中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