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得沉默着将封霄阳那扯的一塌糊涂的衣服收拾齐整,端了杯水来递到他手里:“漱……漱漱口。”
封霄阳有气无力的扯了扯嘴角,抱着那杯热水愣了许久的神,直到那杯热水凉了大半才慢慢有了动作。
他几乎是呆滞着将那杯凉了大半的水喝了下去,把杯子砸到了程渺脸上,面无表情的往榻上一躺,背对着程渺,将被子拉过了自己的脑袋。
程渺拿着那个命途多舛的杯子,有些无所适从的愣了会,默默将那些掉在地上的衣物都拿去外间洗了,回房后看见封霄阳仍是那副浑身上下写着“我不高兴不要理我”的模样,不免有些担心,索性眼一闭牙一咬豁了出去:“师兄,你在想什么?”
“想阉了你需要多大的东西放。”封霄阳的声音似乎是从牙齿间挤出来的,“霜落呢?主刀匠还是得挑个认识的比较好。”
某处一凉的程渺:“……”
他默默的转了身,少见的没有要求封霄阳跟着,出门找药去。
封霄阳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感受着自己那并没有消减下去的热度,愤愤的开始自给自足。
而后在事后的贤者时间里沉默的擦着手,笑中带泪的感叹。
难怪有人说找了剑修结婚就是守活寡呢,都结了婚、道侣就在身边还得自己手动解决生理问题,这可比守寡难捱多了。
——
那日之后,封霄阳便像是失去了那些世俗的欲望,再也没有提过要再进一步的事,即便听了程渺耐心无比、细致妥帖的解释后也只是淡淡的“哦”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