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这狐狸是在何处有了私情?”程渺眉头皱的更紧。

没去作践凡间女子,反倒是作践了只狐狸?

这魔尊的口味当真是日渐离谱了起来。

他虽问的是封霄阳,一双墨眸却盯紧了白狐,白狐不敢怠慢,连忙回答:“是……是十月前一个夜间,奴家化作人形进了这道长的房中……”

封霄阳一句解释的话没说出来,倒被这狐狸泼了一身的脏水,脸上虽仍是带着几分慈祥笑意,心中却早已想出狐狸肉怎么做好吃的无数法子。

“奴家自知僭越,这半年多来从未麻烦过道长,可如今这孩子即将降世,道长你可不能不管……呃!”

封霄阳见它这胡话越说越是离谱,实在是再忍不住,先是狠狠剜了一旁站着的程渺一眼,紧接着手上一紧,将那白狐捆的话也说不出来,沉声道:“我不杀你,是念你腹中胎儿无辜,若再满口胡话,那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李致典惊道:“原来不是师父你的孩子么?”

他一边恍然大悟般敲了自己的脑袋,一边颇为为难的看着那只不断挣扎的白狐:“师父,这狐狸精只是吸了点我的阳气,又没做坏事,不至于要下杀手吧……”

“你也不动脑子想想,为师这几年来晚上都在干些什么。”封霄阳翻了个白眼,又弹了李致典个脑瓜崩儿,“这狐狸精肚子里怀的崽子是个凡人的种,人妖之子出世必遭天谴,它缠上你是为了借你的命保它的胎,若不是我发现及时,这事可就成了——这么一说,你还觉得它无辜么?”

李致典捂着脑门疼的眼泪汪汪,却不敢出言抱怨,这才想起自家师尊这些年每晚都致力于进皓轩主事的房爬皓轩主事的床,要不然就是拎着他跑到花楼上喝小酒,的确是没有和这狐狸那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