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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在自己面前摆了五张椅子,“坐。”

“殿下!”五人心惊胆战,“扑通”一声齐刷刷地跪了下来,冷汗直流,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抹着,“小人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还请殿下饶命。”

燕辉看着齐齐给他磕头的一排人,差点没忍住跪下去和他们对磕。

“不不不,你们起来,快起来”

无人敢起,磕头声一声比一声大,互相就像是较着劲似的,生怕自己磕轻了就会第一个人头落地。

“够了!”燕辉广袖一挥,霸气而孤傲,“没有人敢拒绝孤,孤命令你们,起来!”

小厮和随从抖了抖,最终还是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弯着腰缩着背,个个颤栗得宛若落水鹌鹑。

燕辉头痛,作为二十一世纪的饱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洗礼的五好青年,他实在是承受不来这种动不动就下跪的封建癖好。

“圣人有云,吾日三省吾身,我虽然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坚持反省,但是仍然觉得成效不够。最近我念头通达,想到或许借助外力能更有成效。你们几人跟随我多年,现在挨个来和我讲讲,我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恐惧。

“说吧,就从你们跟我的那一年开始说,一个人一个月,可以补充。补充得最多的人赏,漏讲的最多的人,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