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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祯一听这话脸就青了,这段时间他被牵扯进户部贪污之案,焦头烂额不说还不得不断臂自保,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

“尚可,”燕祯冷冷地道,“三皇兄想必要去拜见父皇,按理来说我应当相让,但”

“哦,那你让吧。”

燕辉把柳绰推回车里,自己也坐了回去,就这么理所因当地等着燕祯令人挪车。

???

我话还没说完,而且我说的是按理!按理!燕祯气得心口都痛了。

“别磨蹭了,抓紧时间啊,”燕辉笑吟吟地看着他,“还是说我理解错了,你这番兄友弟恭的谦让只是为了做做样子?”

这话谁敢接啊,他母妃刚被好事的言官参了僭越中宫,虽然父皇没有责罚,但这种时候,自然更得谨言慎行。

“皇兄说笑了,”燕祯用能把后槽牙咬碎的力气挤出了一个扭曲的微笑,他甩手上车,似乎是再看燕辉一眼就会控制不住自己上前去挠他,“让三皇兄先过去!”

马车再次驶上正轨,燕辉放下车帘都一秒都没有忍住,立马乐了出来,“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看到没有,他刚刚的脸都被气绿了。”

柳绰看着他,眼神有点复杂。

e,好像ooc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