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和巴黎圣母院修复的时候请江言和华夏工匠不同,巴黎圣母院的修复是公开招标修复方案,本身就是一个商业运作,就是能者居之。
而圆明园修复却敏感得多,华夏只启用自己的团队,而亚当斯这话明显也不是“毛遂自荐”,而是一种变相的逼迫和自我抬高。
现场一些熟悉江言作风的人已经默默地扭开了头。
不知道是谁小声说一句:“居然现在还有敢公开和江馆长叫板的人?”
这话说得很小声,可架不住现场实在太安静了,还是被一些人听到了。
有人甚至还跟着点起了头,确定啊,在见识过江言一系列堪称“凶残”的表现后,居然还有愣头青敢这样?
众人纷纷向亚当斯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可是典型a国人亚当斯有着自己的盲目自信,他看着那些眼神只觉得他们也在赞同他。
他不知道的是,他说的每个字都正中江言下怀。
她要的就是在这个场合里把这些“谬论”一次性粉碎个彻底。
江言看着他轻轻试了试自己的话筒,然后开口问:“你还有什么要补充说明的吗?”
她的态度和语气完全是一种上位者的姿态,好似她是在给亚当斯上课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