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座上的陶五转过头:“师父既然这么高兴,那回去不如吃火锅庆祝?”
江言立马给陶五竖起了大拇指,瞧瞧人家这贴心程度!
只是等他们到了博物馆门口,江言翘了一路的嘴角瞬间垮了下来。
谁来告诉她她家博物馆什么时候成道馆了?
江言看着自家博物馆门口拍起来的长队和队伍尽头那张左边插着“铁口直断”,右边插着“占卜吉凶”的方桌前坐着的白胡子老道嘴角一抽。
呵,被以为你扒了龟壳她就认不出了!这不就是那个占卜龟壳吗?
江言让小明上前把那些排队的游客都疏散。
龟壳见自己的客人都走了还在疑惑,张口就“骂”:“诶?怎么走了?别啊,再算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就在这时一只手按在了他桌上。
他从自己那幅圆溜溜小墨镜里抬眼一看就正对上江言皮笑肉不笑的脸。
“……”
龟壳把头一缩,把自己本体往怀里一抱就准备开溜,却正好被陶五拦住了去路,他只能尴尬一笑:“江……江馆长!您回来了这一路风尘仆仆,我看您面色红润,是吉兆,吉兆啊!”
“呵呵。”
江言冷笑一声,示意陶五“拿人”,就见陶五随手一抓就把龟壳拘在掌心。
等他们进了博物馆,江言的脸垮得更凶了。
她池子里的鱼怎么都开始系丝带了?
她的办公室为什么都是变粉了?!
还有桌上摆着的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是什么?
一个个疑问从江言脑门上飘了出来,她看着面前脸上都写着“我心虚”的熊文物们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