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解释道:“所谓的文物就是不管沧海桑田,时代变迁,当它们再出现时就能带着我们回答遥远年代。”
“它们其实就是一段活生生的记忆。”
“就像这把湛卢一样,只要他在,就会一直有人记得欧冶子,记得那些和它有关的历史。”
欧若虚愣了愣,而一旁嘴里塞满了肉的欧宇声却道:“那……要是我也修了这个,是不是以后的人也会记得我啊?”
江言怔愣了一会儿然后说:“当然……”
“也许在以后,文物修复会变成一份很光荣的职业呢。”
欧宇声又含糊道:“就和我爹是铁匠一样?”
“嗯,一样,不过你爹可能更想你叫他铸剑师。”
“哦!那我以后就叫我爹铸剑师!”
欧若虚这才开口:“吃你的肉吧。”
他把手里的湛卢剑还给江言,然后颇为遗憾地说:“虽然你描述的这些……听上去很厉害。”
“但是我修不了。”
他一向量力而行。
“不,只有你能修它。”
江言斩钉截铁道:“因为我要用的修复方法是花纹雕刻法。”
“就是用自制的各种錾刀,按照已摹绘好的花纹轮廓,用锤击加压法进行雕刻,对照原器花纹,反复重刻、磨锉,直至花纹和原器花纹一样精细为止。”
“而现在世上会绘制湛卢上花纹的应该就只有你了。”
如果不是因为花纹的问题,江言就自己修湛卢剑了。